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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July 16, 2008

公敌不再。

悚然惊醒,有如弓弹贴身掠过的鸟儿。

仿如置身陌生的境地。四週没有一丝光亮,冷汗淋漓的耳颈之间,依稀有一种声音,代表着久远年度,几已被淡忘的争扎。脑里一幅幅闪动的影像,似比加索的抽相画,又好像以色列浩劫馆所见的图片,空荡~寂静且震撼。

躺在路边拥抱炮灰的小孩,这是我教育此时代的素材。

脸颊上粘兮粘兮,是热泪,是冷汗?

四週仍是一片黑暗。我伸出手往身旁探了探,儿熟悉的脸廓取代了缠绕在脑海蠈一般的残像。发烧退了,心跳和呼吸也缓和了。

此时月光刚好从窗梢悄悄透进来。

乌云过去了!我隐隐约约看到家人安谧的睡容,心中一片平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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