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夜的草原上,迷迷糊糊的睡梦中,隐隐约约听到凄迷的歌声。睁开眼睛,坐了起来,仔细的听,企图寻找歌声的来缘。只有自己的呼吸,和风声,和知了、知了,交织而成的心愁曲,短促而无意义,寒霜已凝成水,湿透了乌丝、湿透了衣襟。
妳说爱我,在我的耳边,爱这东西我了解,可是明天你还有没有?
你所说的爱,在汗水交杂,炎柴冷却了以后,还剩下什么?
爱情这玩意儿!到底是什么?
爱情也许是,带往东方带往西方,不知在何处,落脚的沙。
爱情也许是,隐于树林隐于山腰,不知在何时,看清的雾。
爱情也许是,飘来鸿音飘来狼烟,不知在何乡,停歇的风。
夜幕更低沉了。远方的月色仍像昨夜一样,遥远而朦胧。身上,老妈织的皮大衣,如她的叮咛,渐渐地抵受不了西风的吹袭。心先冷了,在手脚失去知觉前,动一动吧!乘意识还没魔化前,挣扎吧!
轻狂的夜寒流,在黎明来时会逐步褪去。
包袱收拾起来了,“嘶嘶”声也在催促着,人声马杂,自然又亲切的掀起新的一天。
有些琴已经弹起来了,有些歌已经哼起来了。
今夜大雾临到的草原上,会不会再见到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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